吻在一起还要帮自己和江云歌清洗身体实在不是一件享受的事。
这个小矮子。廖归鸿腹诽着,弯腰接吻太考验腰力。
虽然沟通陷入僵局但在感情认知上获得新的进展,廖归鸿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此而高兴。
但他仍然保持着克制。
因为江云歌的表现实在不像是真的了解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当把江云歌丢进床里,从床头抓起酒店提供的润滑剂倒在手里,摁着江云歌猛烈的吻着,手指去尝试了一下,江云歌异常激烈的大喊:“不行不行,我不要!”
廖归鸿明白了这厮所谓的激情可能真跟手上正在干的事没有那么密切的关联性。
哎,那他刚才到底在说什么呢?
廖归鸿把手上的东西涂到了江云歌前面,握住他,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断他伸过来的舌头。
然后江云歌往下一伸手也握了上来。
廖归鸿呼吸一窒,也行吧。
互相撸总比之前看着江云歌撸或者摁着他给自己口要你情我愿的多,总算是两个人一起做了一点不可描述的事。
长足进步呢。
等两个人都喘着气结束了各自的手部运动,廖归鸿擦干净两个人把纸巾丢去垃圾桶折返回来搂着江云歌躺平之后,江云歌喘着气莫名其妙笑了好一阵。
“怎么?”廖归鸿一下一下捏着江云歌的肩膀。
“欸我随便笑笑,你怎么总要问啊,烦不烦。”江云歌嘴上这么说,可还是侧个身面朝廖归鸿侧躺着,他掀起被子往下看看,“啧”了一下,“你这玩意儿可真累手啊,我现在手腕酸死了。”
“……你在夸我持久?”廖归鸿抓过他的左手腕帮他轻轻的揉捏着。
“我在笑我现在不行,比你早那么多就不行了。”江云歌说完又笑了两声,“知道么就这种,哎这身体不是我的但我还觉得挺丢人的所以一笑就停不下来的感觉,能理解么?”
“不能。”廖归鸿说,“不过你也可以理解为,我的技巧比你好,所以你比较快。”
“啊这样。”江云歌想了想,右手在廖归鸿腹肌上拍了一把,“你说我撸的技巧不如你?”
廖归鸿轻咳了一下,视线向下隔着被子扫了一眼,“也可能你的比较容易撸。”
“那是你手大!”江云歌把右手手掌摊开,“比我手大!”
“嗯。”廖归鸿应了一声。
“……当然那个也……”
“一定要。”廖归鸿打断他,看着他,“聊这个么?我有点难为情。”
“我可以骂你么?”江云歌问。
“骂吧。”廖归鸿说。
“二十八的老男人,聊个禁忌话题还难为情,你说你是不是傻|逼?”江云歌说。
廖归鸿斜眼看看他,点个头。
江云歌憋了一会儿又仰躺着冲天花板断断续续笑了半天,然后捏了一下太阳穴,“不行,又亢奋,笑的头疼。想想办法。”
廖归鸿想了几秒,坐起来一把扯掉被子,“回家玩游戏。”
“什么游戏?”江云歌也坐起来,被廖归鸿甩来的衣服裤子砸一脸。
“用鞭子抽你脸的游戏。”廖归鸿已经穿好了内裤,从床下面捡起根本没派上用场的散鞭,对着江云歌的小腿甩开抽了一下。
疼是不怎么疼,但散鞭甩在身上夸张的声音把江云歌吓了一跳。
廖归鸿扔了鞭子继续穿裤子,江云歌摸了下鼻子,指着墙边造型奇特像木马一样的设备,“那个马,到底是干什么的?”
“嗯?”廖归鸿看了一眼马,走过去对江云歌勾勾手,“过来我告诉你。”
江云歌穿好运动裤跑过去,被廖归鸿一把拦腰抱起来面朝下摁着趴在了马背上。
廖归鸿调整了一下旁边像档杆一样的东西,马背高度往上升了一些,把江云歌架得更高。
“就是干这个用的。”廖归鸿猛地扳着江云歌两条腿往两条马腿搭上去,他站在后面往前送了两下胯。
某个部位就在江云歌屁股上轻轻撞了那么两下。
“卧槽……我刚才往这个方向猜来着。这也太流氓了。”江云歌迅速爬起来跳道地上,啧啧了几下又说,“太流氓了。”
“你一个三十一岁的老男人。”廖归鸿拽了两下衣服,“看见这个还一惊一乍。你说你是不是傻……”
后面一个字廖归鸿没能继续下去。
“欸?你这么记仇呢?说啊傻什么?”江云歌知道廖归鸿不习惯说粗口,特意跑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乐。
“傻狗。”廖归鸿捏他下巴一下。
“什么玩意儿?”江云歌抓住廖归鸿胳膊,“说清楚,你骂我什么?”
廖归鸿清清嗓子,没被他抓着的手抬起来指指自己,“我是主人。”然后又指着江云歌,“你是傻狗。”
最后他拍了一下江云歌的屁股,“衣服穿好,回家了。”
“不是。”江云歌把衣服套头上把脑袋钻出来,“你真要玩主人与狗么?下次我跪下得叫你主人吗?”
“嗯。”廖归鸿稍微想象了一下,心情有点愉悦的看着他,“或者叫爸爸也可以。”
“主人。”江云歌指着廖归鸿,“主人。”
“乖。”廖归鸿过来揉了一下江云歌的头,“现在跪下,叫一个。”
“卧槽现在?”江云歌低头看看自己的膝盖。
“逗你的。”廖归鸿搂住他的肩膀,“走了。”
被带着往门口走,江云歌问:“咱们这就是钟点房奔着干坏事来的节奏,酒店前台都不用猜了。”
“嗯。”廖归鸿想说本来就不用猜,但今天晚上话说的太多了,他不太适应,想休息一下嗓子。
到门口江云歌停了一下,很严肃的抬头看廖归鸿,“你要是想玩主人与狗,那个项圈……我意思是,得有个开关,不然我不知道你是想虐我还是想撸我。”
“我其实更想……”廖归鸿停顿一下,“好,项圈。”
“行。”江云歌伸出手掌心朝上。
廖归鸿虽然觉得为这种事来个战前仪式真是不知所谓,可还是伸手跟他拍了掌,撞了拳,握了手,胳膊撞了下江云歌肩膀。
打开门往外走的时候江云歌自言自语的说:“我怎么觉得这玩法我还挺乐在其中的?是不是有病?”
“每个人都会有或S或M的倾向。”廖归鸿关上房门,继续搂着江云歌肩膀往电梯口走去。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S的?小时候你那么爱哭,真看不出来。我觉得我更像S,要不下回……”
廖归鸿低头冲江云歌挑了下眉。
“算了。”江云歌摸摸鼻子,“你现在很S,毫无疑问。还是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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