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睡到了中午柳逐溪才醒来。
厚重的窗帘紧闭,满室昏暗,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旖旎的氛围。
她的手臂挪动几分,下一秒,又被被坚硬的臂膀捞回去。顾呈礼的胸膛温暖又结实,沉哑的嗓音自头顶传来:“你醒了。”
“嗯。”
柳逐溪仰头看他。
他狭长的眼眸里满是柔情,对上她视线的那刻,浅淡地笑了下:“早。”
柳逐溪贪念他怀里的温暖,重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打了个哈欠:“好困。”
“……”
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她柔软的长发,惹得柳逐溪昏昏欲睡。
将她从困顿中牵扯出来的是在她身上一通乱揉的某人。他的脸埋在她肩窝,鼻息旁萦绕着淡淡的香,温热的唇舔舐着她的锁骨,似乎带了某些暗示。
“……”
柳逐溪骤然清醒。
想起昨夜里的种种,倏地往后退,离开了他的怀里。此番大的动作,牵动了身体的肌肉,酸涩难耐,她皱着眉,低呼:“嘶。”
“哪儿难受?”
顾呈礼想帮他看看,却一脚被人踹飞,怼到了床沿,一只脚砸在地上。
“……”
柳逐溪茫然地眨了下眼,“你没事吧。”
“有事儿。”顾呈礼眉间轻拢起:“来帮我看看。”
“……”
听了这话,柳逐溪就知道他在装,抓起枕头往他身上砸:“你怎么这么娇弱啊。”
顾呈礼倏地轻笑,扯下枕头后,他坐直身体,长手长脚地,三两下又把柳逐溪捞回怀里。
柳逐溪伸手挡开他的脸:“你别碰我。”
小姑娘身上穿了件白色吊带睡裙,露在外面的皮肤没一处能看的。她皮肤太娇嫩,一碰就留下痕迹,脖颈和锁骨旁还留下好几个红印子。
有点儿失控了。
顾呈礼的掌心揉着她的肩头,下意识想要亲她的脸颊,安抚她,柳逐溪却跟防贼似的,啪地一下,掌心挡住了他。
小姑娘脾气变大了。
“别生气了呗。”顾呈礼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低声道:“我下次轻点。”
“……”
柳逐溪鼓了鼓嘴巴,没说话。
顾呈礼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耳垂,唇边带了笑意,懒声说:“这不是家里有个小姑娘天天嫌我老。”
“……”
“所以你是为了证明自己不老?”
身强体壮?
柳逐溪大概理解了,他是自尊心在作祟。
其实她平时会故意说他老,都是气他的,再说了,经过昨天那一遭。
她怎么敢!说!他!老!
柳逐溪抿了抿唇,刚想解释他不老这个事实,顾呈礼却先开了口。
“不是,我这是身体力行地证明说——”顾呈礼的笑意加深,趁她不注意,亲了下她的唇角,语气拖腔拿调地,极为不正经。
“二哥再老也能伺候到你舒服。”
“……”
柳逐溪呆滞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这人又在不正经了! 她的脸颊霎时间飞起两朵红晕,捂住他的嘴巴,霸道地说:“不许再说了。”
“……”
-
四月底,顾呈礼如愿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他得知这个消息后。想起这两个月以来,他们忙着工作,都没怎么约会。
他索性先将手中的工作放一放,去客厅找柳逐溪商量劳动假期出去旅游的事情。
柳逐溪正在打电话,瞥见他出来,身子一歪,枕在他大腿上。顾呈礼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指间穿梭在她浓密的秀发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
两人没有语言交流,但却配合得很默契。
过了一会儿,柳逐溪挂断了电话,急匆匆地爬起身:“二哥,我们现在得去接一下森森,他假期要来这儿玩,现在已经到机场了。”
“……”
顾呈礼不动声色地问:“你昨天不是才说,假期我们单独过?”
“是哦。”柳逐溪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建议道:“要不我们把他重送回星谷市?”
顾呈礼点点头:“可以,现在出门?”
“……”
柳逐溪踮起脚尖,揉了下他的脸,气呼呼地说:“你居然真想把他重新送回去!”
“嗯。”顾呈礼扣着她的腰,微倾身,脸埋在她的发间,像某类大型犬,懒声说:“那小子太会争宠了,我总得有点危机意识吧。”
“……”
“确实得有点危机意识。”柳逐溪的眼弯弯,笑了起来。她拍了拍他的后背,补充道:“毕竟,他知道你是姐夫后,嚷嚷着要揍你来着。”
“……”
-
去机场接到人。
柳屿森小朋友这段时间长得很快,只是脸上一如既往的带了点婴儿肥。
上车后,姐弟俩坐车后座。
柳屿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偷瞄了眼驾驶座的顾呈礼,收回眼,凑到柳逐溪的身边和她耳语,声音奶萌:
“姐姐,怎么办,我好像打不过他,他太高了。”
“……”
“那,要不然别打了?”柳逐溪摸了摸他的头发,不太理解柳屿森对顾呈礼的恶意从何而来,于是问道:“森森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因为赵小龙说,他姐姐的男朋友很坏,一直打她姐姐。”
柳逐溪耐心地问:“赵小龙是你的好朋友吗?”
“嗯。”柳屿森皱起眉头:“王叮叮的姐姐也是,她姐姐的男朋友好坏,不要她姐姐了,她姐姐特别难过。”
“……”
柳逐溪大概明白了。
小家伙听了太多八卦,对姐夫这个词,有点儿排斥。
柳逐溪温柔地和他解释清楚后,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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