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痒痒!”
浑然不知自己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的苏鄞摸了摸后脖颈,傻笑着坐了起来。
“哎呀,你终于醒啦!”看到季梨园醒了,苏鄞很高兴,把人又按倒塞回了被子里,“你先躺着,我去叫大夫。”
说完就噔噔噔跑出了屋子。
季梨园再一次迷茫了,他不知道季佑之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想让他把伤尽快养好,再继续打?
可是之前有几次打的比这次重多了,也没见他请大夫啊?
大夫来的很快,认真的给季梨园把了把脉,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伤口,交代苏鄞伤口不能碰水,最主要的就是季梨园身体太缺乏营养,一定要好好进补。
苏鄞听的像小鸡啄米,点着头接过大夫开的药方,吩咐下人去煎药,自己亲自送大夫回去。
等苏鄞送了大夫回来,就看到季梨园摇摇欲坠的站在床前,手紧紧抓着床框,脸色一丝血色也无。
苏鄞吓了一大跳,连忙扶着季梨园坐回床上,“你伤还没好!不能乱动!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给你拿。我看看伤口裂开没!”
其实季梨园只是想跑,和季佑之在一个屋子里待着太危险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发狂。
好在伤口并没有裂开,苏鄞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季梨园的头。
季梨园的身子瞬间就僵住了。
苏鄞也感受到了手下的僵硬,收回了放在季梨园头顶的右手,对他诚恳的说,“哥哥,之前是我不懂事,没大没小,总是欺负你。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你就在这好好养伤,养好了伤,想怎么收拾我都行!”
苏鄞知道季梨园不可能现在就信他,但他起码应该表明一下态度。
果然季梨园依旧一声不吭的低头坐着。
苏鄞也没有气馁,出去了一会儿,捧着一个食盒回来了。那个食盒很大,苏鄞捧着它几乎看不到前边的路。
季梨园听到动静抬头,就看到一个食盒仿佛成了精,长着两条腿向他走了过来。
苏鄞费力的把食盒放到床边的小桌上,把饭菜挨个从食盒里端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一样拿了一点,你快吃!”
季梨园也没客气,端起碗就吃,毕竟不管以后季佑之有什么花招,现在吃饱饭才是要紧。
至于什么下毒下药,季梨园更不在乎,若是季佑之想毒死他,根本不用多此一举;若是下药,那就更没什么了,没有那种药能比饿肚子更让人难受了。
“咳咳!咳咳咳!”
因为吃的太快,季梨园被到了,咳个不停。
苏鄞看的心疼,就因为一个员工的失误,他小小年纪就要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苏鄞连忙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拍打他的后背,温柔的劝道,“不要着急呀,慢点吃。”
季梨园愣了一下,季佑之以前和他说过很多话,语气却很单调,不是冷言冷语就是大喊大叫,听着十分刺耳。
像今天一样这么温柔的声音,简直不能想象属于同一个人。
但季梨园只是不动声色的继续吃饭。
日子缓缓过去,经过苏鄞的辛苦照料,季梨园的伤口基本已经全好了,只剩后背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还结着痂。
苏鄞又托人花大价钱找来上等的去疤药,每日睡觉之前都会雷打不动的给季梨园的疤痕上厚厚的涂上一层,包括之前的陈年旧伤。
不愧是重金求来的好药,那日的鞭痕除了那道结痂的,其他的一点伤疤都没留下,便是旧伤的痕迹也淡了不少,看样子再涂几日也就能全消了。
这日吃过晚膳,苏鄞吩咐小厮端进来好几桶热水,然后坐在床边把爪子伸向了季梨园的领口。
季梨园一把抓住苏鄞的手,对着苏鄞说了他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句话,“你做什么?!”
苏鄞翻了翻白眼,拍掉季梨园的手,“做什么?洗澡啊!从受伤你就只是每天拿棉布简单擦擦,再不洗都要臭了!”
季梨园听的直皱眉,“我自己脱。”
苏鄞点点头,去收拾洗漱用的东西,季梨园见苏鄞走了,连忙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
苏鄞把季梨园照顾的很好,季梨园皱着鼻子闻了半天,也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属于去疤药的檀香味儿。
原来刚才是在耍自己吗?
这时,苏鄞从屏风后边探出脑袋,“哥哥,脱好了吗?可以洗了。”
季梨园答应了一声,披着一件外袍走到了屏风后面,苏鄞看他自己没什么问题,便去外间等着了。
季梨园迈步跨入浴桶坐下,一瞬间温热的水就严密的包裹住了他的身体。
季梨园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洗热水澡,太舒服了。
感觉一瞬间热意顺着脊椎直冲后脑,身子立马就放松了下来,只想随着水流飘荡,脑袋也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想再想。
等水逐渐变凉,季梨园才睁开了一直半闭的双眼,从浴桶里迈出来,擦净身子换上了苏鄞之前给他放在一旁的寝衣。
这件寝衣是江南上等的锦缎做的,季梨园知道,这个锦缎全府上下只有季准和季佑之的院子里有。
显然是季佑之又拿了一件自己的寝衣给他,就像他洗澡之前脱下来的那件一样。
真好啊,摸起来又软又滑的,贴身穿着最舒服了。
他都快忘了之前的麻布衣服穿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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