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了。”
“嗯。自建造以来,这里一直没有进来过人,也没有打开过。”
这样存留的空气自然可想而知的少。钟靖舒只希望在道路是正确的前提下,不要还没走到出口就憋死了。
易子韵看了他一眼,说:“调整一下呼吸。”
两人又走了一会,钟靖舒管不住嘴,开始说话:“大人,你是怎么知道他是悦生的。”
“猜的。他用的暗器比较特殊。”
“算起来他在行宫也待了有十来天了,你觉得他会是什么目的?”
易子韵没有立刻接话,过了好一会才说:“不甚清楚。另外跟你一起下来的白衣人,知道是谁吗?”
钟靖舒奇怪的扫了眼易子韵,说:“我不知道。我被她拉进水里的时候昏过去了,醒来就是独自在**里。后来走了一会才见到你。”
易子韵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钟靖舒是下意识的不想暴露江若清,话说完了才觉得到处都是破绽。但是奇怪的是易子韵没有拆穿他,也没有发表任何疑问。他觉得在这段话中易子韵也隐瞒了些事情,但是不知道以什么立场问,只能憋在心里。
两人又走了好一会,易子韵突然说了句:“你知道你在隐瞒或者说谎的时候是怎样的吗?”
“什么?”钟靖舒一愣,立在原地。
“没什么,走吧。”
钟靖舒不懂易子韵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下更加不敢说话了。易子韵也一直没有说话,两人走了很久,正当钟靖舒感觉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易子韵停住了脚步。
“你听。”
钟靖舒狐疑的看他一眼,仔细的识别周围的声音。这个声音很细微,有点像风透过细缝被挤压的声音,又像是漏气的声音。
“这是?”
“快到出口了。”
事实也像易子韵说的,两人往前走了一段路,就到了尽头。尽头处是一道双开石门,上面没有过多的纹样,两边门上下各有四个块状组成的四方形,呈对称分布。易子韵修长的手指扫过每一个格纹,然后说:“这里是个机关。”
钟靖舒已经知道这个**里的机关不容小觑,分分钟能要命的那种。他紧张的问:“能打开吗?”
易子韵回身看了他一眼,黑溜溜的眼睛倒影着幽幽火光,看不出在想什么。他笑了笑,说:“能开。就是不知道按下去之后,会不会少胳膊少腿。”
“……你是开玩笑的吧?”
易子韵沉默了一会,看样子是在研究门上的机关,过了一会才说:“谁知道呢。”
你变了易大人,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我现在离远一点还来得及吗?”
易子韵又笑了,听着貌似很愉悦。钟靖舒说是这样说,但还是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按照顺序按动石块。第一下下去没有任何动静,直至最后按完,**才发出一声巨响。
眼前的双开门往左右两边缓缓打开,在出现一丝缝隙的时候,一阵清凉的风涌了进来,待完全打开,风变得肆虐,刮得钟靖舒有点张不开眼睛。
他躲在易子韵身后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待张开眼时才知道刚才**里的都是小儿科。外头天已经亮了,门后确实是郊外,但是出口的地方是一个山坡上,花草都很茂盛,看着不像有人会来的样子。走到山坡边缘,是一个足有百米的峭壁,峭壁下是一条不止深浅的小溪,石块嶙峋,掉下去能立马殒命那种。
两人一走出来,身后的门就关上了,**外头看着就是一个布满山藤的隆坡,一直延伸进山岩里。回又回不去,下又下不来,这回可真的是进退两难了。
长时间没有进水,钟靖舒觉得嗓子干得冒火。他随手捋了把头发,原地盘腿坐下。虽然情况恶劣,但是他此刻没有一丝焦虑或者郁闷,也有可能是因为跟易子韵待在一起不用操心的缘故,反倒还有些愉快。
看着易子韵在崖边观察,钟靖舒打趣道:“谁说这是条正确道路的?”
易子韵没有回头,看不见表情,他随口说:“原话是要是没有机关,估计能走到郊外。”
郊外等于悬崖,很好很硬核。
钟靖舒撇撇嘴没有说话,易子韵朝他走了两步,说:“先休息一会,我们等下沿着峭壁下去。”
钟靖舒一下跳了起来:“不是,这下去得摔个半死吧?”
“后面是山岩,四周都是峭壁,只能从下面走。”
“要不我们等思卿他们过来再下去吧?”
易子韵静静看了他一会,说:“不是不可以。听雨湖底下的机关连通的**数百条,出口遍布整个长阳都城,里面动辄千变万化,连先生也不可能一下算出来我们会在哪个出口。即使每个出口派人过来,也不可能一下子到达。”
钟靖舒终于知道这种违和感从哪里来了,易子韵对这个机关太熟悉了。如果连束司明都要通过算术才能知道机关的运作,那对比易子韵这种随随便便就能把门打开的熟悉度,实在是太可疑了。
心里这样想着,钟靖舒也问出口了:“先生都要通过算术才能算出我们在哪里,易大人是怎么知道我们走的这条**一定会到郊外?”
钟靖舒看不出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只感觉一瞬间有些冷。但是很快,易子韵勾起嘴角笑了,说:“这么机灵,怎么会被拉到机关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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