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怼我的系统,可那是我爱它的证明。
它的话该听就得听,所以我在另一辆马车上没睡着,又回去了。
要是这时候有人来炸这辆马车,这本烂尾小说就可以直接over了。
可惜啊,乱臣贼子不懂我的苦心,愣是没出事。
正锤头丧气以为即将平安到达东池,没想到只听外头几个人尖叫了一声,马车骤停,我和女装迟山受到惯性控制不住往前倒去。
还好对面垫子是软的,磕到脸也没事,不然这力度,磕掉了门牙以后说骚话都漏风。
迟山就没我这么幸运,他对面坐着太子,直接扑人家怀里了。
只见,我那太子哥哥,握住了他的手腕,眉头一皱,我正以为他要对男主出言不逊暗自偷乐,并犹豫要不要制止的时候,太子转过头,剜了我一眼。
剜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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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扑你身上的你剜我?
接着他就用后脑勺对着我,用最温和的、我从没听过的语气对着他怀里的男主说:“若是累了,靠一靠没事的。”
接着就顺手搂住了男主的肩膀,我眼瞅着男主似乎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
马车外边倒是传来了问安声,说是前路突然踏了,去不了驿站,只能去城主府了。
我对这个剧情心里有数,又是那档子人搞的,没什么大事。
天色渐晚,夕阳笼着马车,暮春的光尘在红晖里沉沦。
马车中的青衣男子背影很是伟岸,怀里缩着穿着灰色小裙的人,青衣男子很是小心地轻轻拢着他,像暮夜拢着它的月亮。
呔!快放开那个男主!太子你究竟是个什么心路历程!
我好酸呜呜统统。
「迟山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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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单纯的你莫驴我,迟山在我府里待两月了,别说哭了,真的没有放一个屁。
我感觉脑子里“滋——”了一声,就听见系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声音。
「迟山年仅十七,又是将军府中幺子,全族被诛,能救他的无非就是一句小小的安慰,我是系统无法明白,你竟也无法明白吗?」
救不了的。
「你还在跟我杠?你是杠铃成精吗?」
一句安慰,可以把人推入深渊,但绝不可能救人于水火。
我知道的,一定还有别的东西。
这位太子还有别的什么东西,让迟山感觉到自己被救了——从永无止境的深渊之中。
我突然觉得有趣,就好比一直以来独自瞎打牌,打到哪儿算哪儿,甚至干脆想弃牌不干了,无聊像水蛭一样啃食着混乱的、不属于我的人生。
突然迟山和太子亮出一张我没见过的牌,告诉我这牌有我没见过的规则,有趣得很。
你说,让迟山成为太子手里的一把刀,会不会好玩一点?
「你最好是认真的」
我说的是好玩,你觉得我认不认真?
「你说好玩,就是认真了」
你咋那么了解我呢大宝贝儿。
到了太阳全落,我们一行人终于在东池城的城主府里安顿好,城主,也就是我和太子的亲舅舅已经备好晚宴为我们接风洗尘。
介于我已经知道了剧情,于是现在我看这位亲舅舅哪儿哪儿不顺眼。
你瞅瞅,刚来就上油腻腻的猪蹄子,晕车晕了那么久,能吃这么油腻的吗?真是狼子野心。
「那你别吃那么多啊」
不行,这个猪蹄子是秘制的,都城没有。
你看看,一脸不清正廉洁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官,还长俩小胡子。
只见那亲舅舅手指着那个穿着朱黄间色裙长得温柔又可意的胡璇女,一脸不怀好意(我觉得)的笑,对太子说了一大堆文绉绉的。
我听了下,大意就是这姑娘长得不错吧,太子客气客气说还行,他就蛇随棒上说今晚给你暖床吧。
我一听这立马不行啊,谁知道这个眼睛大睫毛长五官精致的小姐姐晚上会不会在我哥床上捅他一刀啊。
我立马就生气,凌霄公主生气,就算你是亲舅舅都要问罪。
“本宫才将自己最心爱、最得意、最贴心的侍女送给太子哥哥,怎么,就有人看不起本宫的人,巴巴地送人,赶我的人了?”
我这话说得重,明里暗里都是你看不起我凌霄公主,我又凶名在外喜怒无常,在外界传闻发起疯来皇帝都敢怼,那剁我亲舅舅喂狗更是不在话下,一下就把我亲舅舅给吓懵了,连说了几个不敢。
带了的侍女就一个,迟山迟大侍女而已。
让男主侍我哥的寝,想想还有点小刺激呢,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你做个人吧」
很奇妙地,太子那边的眼神和系统传达了同样的信息。
宴会结束我就被我哥拉到了屋里,看四下没人,他才出声问我:“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听得出来,他恼了,虽然不知道恼什么,但十有**和迟山有关。
他见我不回答,又问了一句:“迟山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何必如此折辱他?”
这回轮到我惊奇了,在女主的记忆里,太子和迟山没有任何交集,怎么今天一看,倒与他交情匪浅的感觉,竟替他说话了?
我眼中的惊奇太明显,太子更是没好气了,他一甩他那宽大的袖子,说:“虽没有来往,好歹是世代忠烈,你怎么用这些匪夷所思的手段折辱人?”
我把眉角尽量放低,坦坦荡荡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觉得我在折辱他?”
他看着我坦坦荡荡更来气,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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