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人最新写了一副字,请您斧正!”
宋远书已经把自称从臣改为了小人,一脸谄媚没有半分文人的骨气!
他一脸巴结地从袖笼里掏出一个卷轴打开,上面写着“英明神武”四个大字,墨痕都还没干透,明显就是刚才临走前刚写,用来巴结讨好赵据的!
赵据也没那正眼瞧他,宋远书只好悻悻地将字收了起来。
“收起来干嘛,这字不错!”赵据开口道。“听说你最近还给本王写了一首好诗啊!”
在赵据穿越过来强势崛起后,宋远书觉得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便兴匆匆地来王府邀功请赏!
谁知道赵据早就在剧中看此人不顺眼,根本就没让他进王府大门,直接让下人打发走了!
于是,他怀恨在心,完全忘记了以前他落魄时,赵据给他的一些帮助,暗戳戳地写了一首阴阳怪气的诗来讽刺赵据。
正是原剧中他暗中讽刺屠凹和赵闳的那首诗!
赵据冷笑,宋远书居然矛头指到自己头上来了!对于这种暗中使坏的人,赵据可不会心慈手软!
“诗?哦,小人的确为殿下出征匈奴凯旋而归写了一首诗!”
“不是这个吧,是那首痴心妇人负心汉吧!”
“怎么可能!小人断不能做那样大逆不道的诗!”宋远书一口就否认!
赵据微微摇了摇头,如果此人敢承认下来,自己说不定还会念他有点骨气饶他一命!
但是现在宋远书已经错失了唯一的机会!
赵据想着应该如何处置这家伙,宋远书见赵据不说话,还以为对方是相信了自己的话。
“殿下,小人跟随您多年,断不可能做出有损您的事的。宋远书恬不知耻地说道。
“去岁您还跟小人说过,有朝一日您潜龙在天了,也会给小人个肥缺。”他居然还想要官!
“肥缺?你想要哪个肥缺?”赵据道。
“京兆尹王公望年岁已高,此职位即将空下。”
赵据冷哼一声,这家伙还真敢开口!张嘴就是京兆尹!
宋远书这人表面上廉洁清高,暗地里却是对权力和金钱极度渴望!
他目前就是个小小翰林院监丞,清水衙门手无寸权,但是这家伙居然也能蚊子腿上劈精肉,将翰林院的纸张偷出去卖!真是有辱读书人斯文!
卖纸这件事他做得极为隐秘,他以为无人知晓,但是赵据拥有熟知剧情的上帝视角!
“京兆尹你就别想了,阎罗王那边有个职位,我准备推你过去!”赵据喝道!
“啊!殿下!这是为何啊殿下!小人没罪啊!”宋远书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给惊呆了!
“你偷卖翰林院纸张证据确凿,还有什么想抵赖的!”
“我冤枉啊,小人没有啊!”
“再敢抵赖,欺瞒本王你死得更惨!”
“殿下,小人只是一时糊涂啊,可这也罪不至死啊!”宋远书哭求道!
“本王认为你该死,你就该死!”赵据冷冷说道。
依法,此人罪不该杀,但是这样的人不杀,留着就是锅国殃民的祸患!
芝麻绿豆大的权力被他贪得这么不堪,这比大权在握之人犯错更恶劣!
“把他带走,送廷尉审讯,下诏狱!”赵据下令道,他不想弄脏自己的王府,给人留下设私行的把柄,下诏狱后随随便便就能让一个人消失!
“汪!汪!”宋远书居然学起了狗叫,趴在地上抓着赵据的鞋子苦苦哀求,“殿下,我就是您的狗。求您饶我一命!”
“本王在大漠斩杀匈奴成千上万!更何况是杀一条狗!”赵据一脚将他踢开!
宋远书看到赵据心意已决,知道自己多半在劫难逃,反而张狂起来!
“赵据,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才得意几天,就忘记自己当年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了?”
“你敢杀我,我就把你以前说的那些话全都抖出来!”宋远书叫嚣道!
赵据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原先的赵据在落寞时经常怨天尤人,跟宋远书等人在一起抨击朝政,最常骂的就是屠凹和赵闳,但是也说过一些影射天子犯忌讳的话!
宋远书还在叫嚣着,“我告诉你,我是朝廷命官,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宋远书,你有学问,本王请教你个事,刺杀皇子是不是满门抄斩?”赵据幽幽地说道,声音犹如从极寒阎罗殿传出!
赵据拿起手边一把削水果的刀,在自己手上比划着,
宋远书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的内心极度悔恨!
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懦弱平庸的大皇子了,
他是阎罗王!他是万人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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