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是。”
“那这样多没意思。”
李河忽然走去厨房，我正纳闷他进去干什么，但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拿了包盐出来。随后他走到王鉴明旁边，撕破盐后，他平静地将盐洒遍了王鉴明的全身。刹那间，阴阳馆内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人们看得都是全身发抖了一下，而我心中十分痛快：“多谢。”
“不必客气。”李河说道。
王鉴明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他大声地嚎哭着，一次次跟我们求饶，我很耐心地打完这局麻将。李河对我问道：“这种仇人，若是不挫骨扬灰，恐怕不会痛快。”
我点头道：“我就是这么想的。”
等王鉴明疼得没力气哭后，李河给他灌了一点鬼奶，说这东西一喝就提神。果不其然，王鉴明喝了鬼奶后，立即疼得大哭大叫起来，而我这时候割开他的腿挖出腿骨，当着他的面，将他的腿骨磨成粉末。
王鉴明脸上的表情彻底崩溃，他哭着说杀死他算了，我却并不是这么想的。此时我还拿来灵药，细心地倒在了王鉴明的身上，我轻声说道：“我对你的恨还没彻底瓦解，又何必急着去死呢？”
“李东……你就是个恶魔，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王鉴明害怕地哆嗦道。
“哦。”
我将粉末倒进了王鉴明的口中，因为怕他不肯吞下去，我取来一碗滚烫的热油，全部都倒进他的嘴里。这下他疼得直翻白眼，赵良捂住眼睛，呢喃道：“估计熟了。”
慕容知秋平静地说道：“我觉得还太仁慈，张以后才几岁啊，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王鉴明这畜生都忍心下手。说真的，要是我来动手，还会更加残暴。”
“这王鉴明确实是个畜生……”陈子寅也嫌弃地说道，“对无辜的女人和小孩动手，都是不可原谅的。”
我丢掉碗，走到阴阳馆门口，看着夜晚的天空。
若是……人死后真能变成星星。
以后，你看见了吗？爸爸帮你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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