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健身房，请的那些健身教练，放学了就去把寄在你这儿的学生接来，根据年级分教室，让大学生看着小学生做作业。”唐瑜继续吃肉，继续说，“家长下班儿以后呢，就来接孩子对吧？顺便健个身。”
“怎么赚钱？你不不让办会员卡么？”张琛现在根本就听不明白唐瑜是什么意思。
“会员卡你一年一个人才挣多少钱？”唐瑜盯着张琛，“就咱们这城市，不请私教，一人一年三千块钱会员费顶破天了。但是你要是以晚托班的思路来做小学生家长的生意呢？按月收费，上海这种就看着做作业不管补课的，一个月，两千。”
“操？”张琛低头算了一下，“操！”
“你就收一千，我估计比咱们这儿类似的晚托班贵点儿，没事儿。”唐瑜又吃了口肉，“因为你送健身，健身房随便用，澡随便洗，还能跟着课程表学舞，女性家长一定会感兴趣。”
“卧槽啊，唐瑜……”张琛嘴里似乎再说不出别的话了。
“毕竟。”唐瑜从桌上纸巾包抽了张纸擦擦嘴，端起杯子喝口咖啡，“方寅那边儿那么多舞娘，你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
“牛逼啊！”张琛又从锅里捞出安哲刚烫好的肉放唐瑜碗里，“你继续说！”
“说他妈什么说？”唐瑜剜张琛一眼，“给你指条路，剩下的你自己琢磨吧，还让我说，给钱么你？”
“我给你算干股！”张琛一拍桌子，“每月利润给你分百分之五，你给我详细的做个经营方案吧，哥们儿！”
唐瑜低下头勾起嘴角笑了一会儿，再抬头的时候他对张琛说：“账我要看的。这干股我占了，以后每个季度我都可以给你出一套优化方案。报酬，我要利润的百分之十，按月付，不议价。”
“成交！”张琛朝唐瑜伸出右手。
唐瑜跟他握个手，“这肉不吃了，饱了。我跟我弟先上楼，这事儿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等你几天，你确定了告诉我，年后我给你出个协议，连同经营方案一起，你要是没问题，签了协议就算生效。”
“需要这么复杂吗？”张琛有点儿哭笑不得，“咱们还需要协议？”
“当然需要，这他妈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没协议，我才不跟你说玩儿。”唐瑜说完一手端着咖啡杯，另一手拉住彭予手站起来，边走边问彭予，“你是不是该换装备了？”
“嗯。”彭予点个头。
“张琛你值班室我们用一会儿。”唐瑜喊了一句。
“随便用！”张琛喊着回答。
走进楼梯间，彭予拽拽唐瑜手，低声说：“你忽悠他呢？健身房本来就不能靠年卡赚钱，都靠私教啊。”
“哦。”唐瑜乐着搂住彭予一起往台阶上走，“那你觉得，张琛脱离社会好些年了，他能比你前一个老板更懂怎么卖私教课吗？”
彭予想了想，摇摇头，“现在客户都挺理性的，私教课不好卖，好的私教教练也很难留得住，跳槽跳的厉害。”
“嗯，所以我说的是比较适合张琛去尝试的方向。”唐瑜手在彭予耳垂上捏捏，“能不能赚钱我不是很确定，他要真想做，我再琢磨琢磨吧，要是评估下来这样不挣钱，我再想想别的路子。”
“那你还言之凿凿那么跟他说？”彭予拉下唐瑜捏他的手握住，“我看他已经当真了。”
“过个好年。”唐瑜笑笑，“他现在找不上人帮他想，我就是表个态，让他知道我可以帮他，这样他至少能放下心好好过个年吧。你看他都愁成什么样儿了？”
彭予撇了撇嘴，抬眼白唐瑜一眼，“中央空调。”
“什么？”唐瑜没明白，“这不是好话吧？我好像听过，什么意思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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