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歌愣着，想扒开他这只不要脸的手，奈何力气似乎没他大。
“你信不信我让寄语上下都知道你是个臭流氓？”江云歌话没说完，自己耳根先烫了起来。
“那寄语上下就都知道我对你做了很多流氓事了。”廖归鸿又在那个位置按了按，“去说吧，我也正想公开。”
“有病吗？！”江云歌惊了，“公开？你是不是有病？”
廖归鸿猛地搂住江云歌转身把他压在沙发上，牙齿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我有病，只有你哭着求饶才能治好。”
“哎疼疼！”江云歌用力推着廖归鸿的肩膀，“哭着求饶可以，反正我脸皮厚。但你想用那个地方……我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先进行心理建设，不然真没办法，你一碰那个地方我就吓软了。”
“那怎么计数啊……”廖归鸿舔着他的耳朵，“好好给我口几次也行。”
江云歌躲不开这个让他奇痒无比的动作，硬扛了一会儿，叹口气，“可以是可以，但你要让我一直跪着我可能受不了。”
“你想跪着吗？”廖归鸿还在他耳朵边吹着气有一下没一下舔着，手也隔着裤子开始摸他。
“哎……”江云歌舒服的叹口气，“我可能真是M，你……别咬我，哎。我其实……跪着也可以……”
“跪在小垫子上，我喜欢你跪着舔我。”廖归鸿蛊惑一样的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江云歌仰天长叹，“你这是跟我新的皮肤混熟了啊，话是越来越多了。”
然后他又觉得廖归鸿说“小垫子”的时候特别萌。
小时候送小黄鸡，他那个可爱的样子……
再垂下眼睛看看正在自己身上拱的大号版廖归鸿，江云歌贴着廖归鸿的脸颊一仰头也咬在了他的耳垂上。
廖归鸿坐在沙发上只解开皮带和裤子、廖归鸿后背斜靠在书房的大书柜上只解开皮带和裤子、廖归鸿半躺在床上后背靠着枕头只解开皮带和裤子……
最后一次江云歌在嘴和舌头已经完全丧失知觉的情况下把廖归鸿弄爽了想跑去洗手间吐掉，可是廖归鸿却坐直了单手叩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
“保持张着嘴的样子。”廖归鸿呼吸还没有恢复均匀，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盯着江云歌的嘴，“咽下去。”
“嗯——？”江云歌现在这个动作，喉咙口就是那些东西，他实在没办法说出句像样的话来，只能用手扳着廖归鸿的手来表达他的不情愿。
“哥……”廖归鸿声音突然放的很轻，微微沙哑的像呢喃一样说，“我想看你咽下去……给我看，好不好？”
口吻虽然是连哄带骗吧，可廖归鸿叩住他脖子的手却很不客气的捏了一下江云歌的喉结。
这一捏江云歌本能就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一嘴的东西全咽了下去。
呛着了，狂风暴雨一样咳嗽的眼泪都涌出了眼眶。
廖归鸿含着笑快速收拾了裤子把床头柜上放的瓶装水拧开递给江云歌。
“……操。”江云歌止住咳嗽抹掉眼泪第一个反应就是骂，但他直接骂廖归鸿也还是不太能骂的出太难听的话，又憋了几秒才指着站在床边笑着看他的人，“你……真变态啊！”
他妈两个字硬生生被江云歌用诡异的停顿给压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廖归鸿冲他歪了一下头。
“来你过来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江云歌说着开始解裤子，“你不是说你的嘴也要给我用的么，来吧，现在正好，趁我还有兴致。”
“不。”廖归鸿丢下一个字，走到柜子旁边打开柜门拿出两身睡衣，“去洗澡，换衣服，我要换床单了。”
“别打岔！我这儿还没完呢！”江云歌腿早就跪的没力气了，慢慢挪过去想拽廖归鸿。
“那你跟我一起洗澡吧。”廖归鸿转过身正好拉住江云歌的手往自己方向一带，江云歌顺着力道往前扑的时候廖归鸿把他拦腰抱了起来。
之前江云歌骚扰廖归鸿吃面的时候也被拦腰抱了，但那个好歹还是两只手一起抱的。
这次廖归鸿是单手就把江云歌挂在了手臂里，放在腰侧，活像这是个大号的腰部挂件，江云歌非常没面子，再也不想口下留德蹬着腿骂了一路标点符号。
然后被廖归鸿扔进浴缸里。江云歌还要继续骂，廖归鸿抓了花洒打开水，对着江云歌的嘴冲。
“我……”江云歌两手挡着花洒的水，“不骂了不骂了，关掉关掉关掉！”
水关掉之后，廖归鸿坐在浴缸边用手指刮掉他睫毛上的水，低低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江云歌用袖子蹭把脸，“被你顶的喉咙都扩大一圈儿了，你有脸问怎么了？”
“不是说这个。”廖归鸿又闪电般快速开关了一下花洒冲了下江云歌的脸，“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我他妈……”江云歌又用袖子蹭脸，然后瞪着廖归鸿，“就想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你情我愿的爱情！不行嘛？！”
廖归鸿又开关了一次水，冲的还是江云歌的脸，“说不说？”
“欸操……”江云歌放弃擦脸了，直接挂着一脸水，“我就看见俩新人正暧昧期挺羡慕的。”
廖归鸿又……
“卧槽有完没完！”江云歌怒了，“你别以为我现在打不过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廖归鸿就冲了他一下，“说。”
“……”江云歌这次是睁着眼睛一脸要杀人的表情被水冲完的，叹口气，他笑了笑，“你说你爱我，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唱独角戏。我也希望我能爱你，我想，如果我搞不懂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至少我上辈子这辈子除了你之外不可能再有另一个人让我这么放不下了，这应该也是一种很深的感情。距离爱有多远，我不知道，我想走走看。”
“为什么不让我唱独角戏？”廖归鸿放下花洒蹲下去的时候拿了条柔软的毛巾擦了擦江云歌的眼睛和脸。
“因为。”江云歌看着廖归鸿慢慢靠近的脸，又叹了口气，“不想让你那么寂寞，我会心疼。”
廖归鸿瞬间垂下的眼皮和微微抖动的睫毛在江云歌看来都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
他微微坐直一些朝廖归鸿张开双臂，“过来，让闻语哥抱抱。”
肩膀明显的一抖，之后廖归鸿冲了过去。没有去抓他，去控制他，只是把自己较大的身躯投入了他的怀中。
两人肩膀搭在对方肩上，江云歌抬手抚了抚廖归鸿脑后的发，“我死过一次了，知道活着什么最重要。你最重要，永远最重要。”
廖归鸿扯掉江云歌的衣服裤子迈进浴缸俯身低头下去的一瞬江云歌还没意识到他要干什么。
感觉先于意识到来，江云歌猛地弓起后背抓住了廖归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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