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将军!”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不是喜公公是谁。
贺潇冷冷抬头看他一眼,“何事?”
“没想到贺将军在皇上面前还真是能说会道,杂家何错之有!”
一旁阿吉道:“责罚您是皇上的旨意,喜公公难道对皇上有何意见吗?”
喜公公啐道:“好端端的皇上怎会突然罚我?”
“督军失职,自然要罚。日前天狼攻城后,修缮城楼所需石料和人工安排,修缮过程的监督,都是督军的职责,可喜公公都不在场,我们只是据实禀报皇上。”
“未曾告诉杂家!杂家如何知道!”
“督军不知督军职责,罪加一等。喜公公可不要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又要禀报给皇上了。”
“好!走!”
——
喜公公背着手气冲冲走后,贺潇说:“阿吉,看好他。”
“是。将军,这快到月尾了,天狼那边还是没有动静,他们还会来吗?”
“一定会,加强警备,不可松懈。”
“是。将军,朝廷还是没有增兵。”
“不会来了。”贺潇面色冷峻,忧虑重重。
“啊呦——啊哟哟——啊哈呦——啊——”
宋至路过伤病营时,尖细的嚎叫声远远传来,宋至摇摇头,穿过人群离去。
“呸,杂家的屁股,给我等着,哼!”喜公公瞪了一眼那行罚的两名小兵,两小兵秉公执法三十仗,仗仗力道不多一分,也不减一分,面无表情不看他一眼就走了。
喜公公更是火大,唤人把他背起来,往不远处的伤兵营去。
“给我打!”喜公公肯定不会白挨三十仗,说他督军失职,他便把这错怪在守城士兵上,要不是守城不力,让乌真开了个洞,也不需要补洞,自然监督修缮一事就与他无关。又是欺软怕硬,把当日守城伤兵都叫出来,又命人拿来木杖,准备惩戒一番。
执仗士兵头一横,全不听他指令,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阉人自家人打自家人。
喜公公趴在侍卫身上骂道:“怎么!不把我督军放在眼里!杂家告诉你们,杂家就是因为城楼一事,都是因为你们的过错,守城不力,修城也不去,修城也失职!皇上!罚的是修城失职,你们倒好,躲在伤兵营里窝窝囊囊!”
“你!”
“放肆!来人!他们不打!你们打!”喜公公唤来随行护卫,在伤兵身上各打三十仗。
……
伤上加上,雪上加霜,大失军心。
——
打也打了,阿吉恼自己没看住人,去向将军请罪,贺潇摇摇头没有怪他,安排人去安抚士兵,继续看战略布防。
大战在即,内患不止。天狼那边近日出奇安静,灾祸到来前死寂得可怕。
——
四日后,天狼大军攻城。
在通过无名崖前,天狼就往崖上投石,弦乐无法再攻其不备,无名崖失守。
乌真率天狼大军直逼弦月城。正在投石车和登楼步兵要破开缺口时,天狼后方出了状况。贺潇执戟亲自上阵,率领一队轻骑撕开后方的防卫缺口,贺家军在天狼后方左冲右突,直搅得天狼巢穴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夜灵儿和阿吉带了三千轻骑,偷袭天狼驻扎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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