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夏,生日快乐!”
喻温文双手捧着点着蜡烛的水果蛋糕。
整个KTV的灯全都关了,同学们围在林深夏的身边,给他唱生日歌,共同为他欢呼。
林深夏看着黑暗中唯一的光芒。
暖黄的灯光照在喻温文的脸上,衬得她更加的温和动人,林深夏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蜜糖的味道在心底化开。
喻温文把蛋糕捧到他的面前。
“许个愿望。”
“嗯。”
林深夏双手紧握,闭上眼——我希望我所爱之人和爱我的人永远幸福快乐。
“呼……”
他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啪嗒!”
灯开了。
少女的笑容清晰地倒映在他的眼眸里。
林深夏伸手去接蛋糕,喻温文趁他毫无防备,迅速地将奶油抹到他的右脸上。
杨天铭也跟着学,在他的左脸上抹了一道。
远处一看,这两道奶油还挺对称的。
“你们两个死定了!”
林深夏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这两个在作死边缘试探的人,毫无察觉,反倒是越演越烈,要把全班人都拉进这场奶油大战。
“哈哈哈……弄不到!”
喻温文和程静隔着一张桌子,相互叫嚣。
程静的脸上已经被暗算了好几道,而喻温文的脸蛋却还是干净的,始作俑者毫发无损,任谁都会牙痒痒。
“你别跑!”
“我就跑,追不上!”
作为最初“受害者”的林深夏,逮着杨天铭就往他脸上抹奶油,让他尝尝他的手段。
不知道闹了多久,整个蛋糕都被他们给玩掉了,喻温文被程静逼到角落里,无路可逃。
“喻温文,你接着跑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喻温文一副要正义赴死的模样。
程静得意地笑着,手指头上全是奶油。
喻温文咽了咽口水,捂着脸,身子顺着墙壁滑落,极力反抗,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几分钟后,喻温文呆在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自己涂满奶油的小猫脸,发自内心地觉得很搞笑。
清水一点点洗掉了她脸上的奶油,原本精致妆容也花掉了,她干脆用包包里的卸妆水洗掉。
“扣扣扣……”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
喻温文擦了把脸,手忙脚乱地去开门。
看到敲门的人,喻温文心下一紧。
“夏宝?那个啥,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觉得往脸上抹奶油很有趣吗?”
“有趣?”
“温文,你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林深夏黑着脸,步步紧逼。
门被他顺带上,喻温文跟只受惊的兔子,脸颊鼓鼓的,两只眼睛看着他,像在跟他说,不是故意的,她是冤枉的。
“哥哥,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喻温文被逼到墙边,后背贴着墙面。
她双手合十,眼眶红红的,眼里的泪花闪着光芒,小嘴巴也扁了起来。
林深夏顺势将她压到墙上,曲臂抵在她身后的墙上,伸手搂过她的后背,眼眸的光芒暗了暗。
“乖乖,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哥哥,不要惩罚,好嘛!”
喻温文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林深夏露出两个醉人的小酒窝。
“乖乖,我只惩罚你。”
“哥哥,唔……”
喻温文闭上眼,紧紧地抓着他衣服。
她的脑袋里一团浆糊,随着他的动作,口中的甜蜜,异样的情愫在心底迅速扩散。
她的双腿发软,脸颊绯红。
林深夏搂住她的腰,支撑起她的身子。
喻温文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
“乖乖,喜欢吗?”
林深夏靠着她的额头,热气扑在她的唇边,大手握住她的腰肢,他的身体躁动着。
“嗯?”
喻温文没有反应过来。
她只觉得好热,身子好软,没有力气了。
“出去。”
喻温文双手捂着脸。
林深夏愣了一下,松开她。
“对不起。”
“我在外面等你。”
林深夏的心情坐过山车般,从天堂瞬间跌落谷底,指腹摩挲着唇瓣,留恋着上面的味道,内心却隐隐不安。
他做的太过分,肯定是吓到她了。
她以后会不会很讨厌他?
林深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林深夏,她有事找你。”
程静推着班长,挥了挥手,立马离开。
班长扶了下眼镜,放低声音,抬眸看着他,“这里不方便,出去说。”
“有事就在这里说。”
林深夏有些不耐烦,满脑子都是喻温文。
班长踌躇着,咬了咬牙,欲言又止。
“咔嚓!”
身后的门开了。
喻温文迷惑地看了他俩一眼。
“你去哪?”
林深夏拉住她的手臂。
“去找铭宝玩。”喻温文指了指包间,弄开他的手,劝说他,“班长不是有事找你吗?肯定很重要。”
林深夏没再说什么,看着她的背影。
他收回目光,心里不好受,不冷不热地问道:“去哪里说?”
“外面。”
班长努力挤出微笑,难受和酸楚在她的心底弥漫,却又在不停地自我安慰,温文和大家都玩得来,林深夏的性格和脾气也很好。
晚风习习,绚丽的霓虹灯驱散了黑暗。
班长领着林深夏去了个没人的小角落。
林深夏环顾了四周,不太懂班长的意思。
“林深夏,有一件事,我想说很久了。”
班长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脖子跟着脸蛋一起红,手指头不停地搅动着,内心忐忑不安。
林深夏静静地听着,正好让他冷静一下,思考喻温文为什么会发脾气,该怎样去哄她。
班长憋了半天,“你真的有喜欢的人吗?”
“嗯。”
“她很可爱。”
林深夏的脑海里浮现喻温文气鼓鼓的脸蛋。
班长只觉得呼吸很难受,可爱和她搭不上半点的边,他喜欢的女孩不是她。
“没了,你可以走了。”
班长背对着他,似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暗恋永远都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到头来,所有的感情全是自作多情。
林深夏没多想,提步就走。
毕竟,在他的心里,喻温文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放一边去,与他有何关系?
“夏宝,你跑哪去了?爷我找你半天了。”
杨天铭揽过林深夏的胳膊,拉着他去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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